点儿心思可不成,都以为他们很风光,其实他们自己有苦自己知,为了姐姐,为了姐夫,还为了太子,稍有差池外间就会对他们非议不断。
要当个不被人指责的外戚,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,至少目前还很年轻的张氏兄弟做不到。
我有权力。连皇帝都向着我,凭什么不让我贪赃枉法,以权谋私?
在张鹤龄决定举行这次宴会前,就对手下那些亲信表明,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想当官,只管举荐。先不论最后能否放到实缺,先把钱收了再说,这两年皇帝手头越发紧张,全靠张氏兄弟帮忙敛财。
手下很会办事,今天受邀之人多备了钱财礼物,以恭贺新科进士为名,其实是对张氏兄弟大肆孝敬贿赂。
粗略一算,一次宴会差不多就有上千两银子入账,还有大批不可计价的珠宝字画。
刚送走东宫过来传话的太监。张延龄看着张鹤龄道:“兄长,你说现在怎么办才好?太子生病,我们光是傻等着也不是办法,不若我们到民间招募些能人异士,为太子驱妖除魔,或许能令太子转危为安?”
张延龄被封为建昌伯,挂的是“都督同知”这个从一品的武将衔,但实际手上并无兵权。朱祐樘也知道小舅子不是带兵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