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宴会,张氏兄弟都快忘了有这一茬了,太子生病、赃粮被查,兄弟二人已没太多心思招待外面的来宾,不过兄弟二人贪财,就算人不招待,该收的礼还是要收下。
至于来宾那边,派几个亲信,配合张岐出去招待一下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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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寿宁侯府出来时,已是二更天。
沈溪坐下来跟王守仁探讨了一个多时辰的学问,主要围绕心学发表己见,从王守仁的态度看,对沈溪谈的这些理论颇受启发,以至于作别时。王守仁恭敬向沈溪行礼,不似同僚,倒好似对待先生一般。
沈溪用王守仁未来的心得体会,反过来教导对方,等于是把现成的知识灌进王守仁脑子,少了探索和思考的过程。
沈溪知道这有点儿赶鸭子上架的意思。以王守仁目前的学问和造诣,到心学集大成尚有不少路要走,沈溪只是让他少走些弯路。
但沈溪有些费解,既然这些心学理论来自于自己,那未来的心学到底是王氏的,还是他沈氏的?
以前提及心学都是“陆王心学”,以后再提,莫非就变成了“陆沈心学”?
沈溪年岁尚小,对于传学和扬名没什么想法。他并不介意把本该属于王守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