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从京城的来信,连银号的生意都放下了,赶紧回家找周氏。
“姐姐,可能有麻烦了。”
惠娘见到周氏,眼泪止不住就落下来,情绪愈发难以控制。
周氏有些不明所以,她这些天最担心的不是沈溪中不中进士,而是怕沈溪在京城水土不服,惹个灾生个病什么的,就算沈溪写信回来报过平安,她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现在见到惠娘手里拿着一封信,却在那儿不住掉眼泪,她的心跟着一沉。
周氏道:“妹妹也是的,有什么事快说啊,是不是小郎他……得病了?”
惠娘啜泣着说道:“比得病还要严重的多……”
一句话,让周氏身子站不稳了,感觉天塌地陷一样,整个人晕晕沉沉:莫不是我这儿子命苦,人已经走了?
天旋地转之间,她身子一软就要倒下,好在旁边小玉把她扶住了。
“是……是小郎在京城出事了。”
惠娘赶紧把苏通写回来的信的内容详细读给周氏听,这是沈溪被北镇抚司拿去后第二天,苏通写的那封告之沈溪家人的信件。
周氏听过后,脸上带着些微不解,连忙问道:“这个鬻题……是怎么回事,严不严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