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并非争功,而是为太子病情着想,晚一步都可能令太子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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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二更天才回到家,进到家门。不但林黛给沈溪甩脸色,连谢韵儿神情也不太好看,就好似谢韵儿所言,这家里少不得男人。沈溪晚归令一家子女人牵肠挂肚。
等沈溪吃过饭,谢韵儿亲自收拾碗筷,如同一家的女主人。她能力比林黛高许多,就算沈溪不在,事情也能张罗齐备。
谢韵儿一边做事,嘴里一边说着话。
“……白天的时候,妾身找木匠打造了两张床,黛儿和朱山房里各一张。以后三个丫鬟睡一间,妾身搬到黛儿房里,这样就不会打搅相公休息。”
“……相公这么晚才回来,估计累坏了,吃过饭最好早些上床安歇,明日还有公事要忙。”
沈溪点了点头,随后有些自责:“韵儿,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。”
“嗯?”
谢韵儿侧目打量沈溪,听不懂他话中之意。
等沈溪将进献狗皮膏药的事一说,谢韵儿解开围裙坐了下来,让沈溪将药方呈列,她拿在手上仔细端详过,蹙眉问道:“相公是从何处得知此药方?”
沈溪不好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