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昨日我等进呈的古方是否为谢阁老采纳,太子那边又没音信,好生令人着急。”
大概是翰林院的工作有些清闲,朱希周居然“没事找事”,若太子真的病故,朝廷断没理由不发丧,那时候翰林院可就有得忙活了。
下午申时,谢迁在众翰林千呼万唤中过来,他一到。朱希周等人便围上去询问太子病情,但从谢迁脸色看,太子似乎依然生死未卜。
“太子的病仍旧未有好转。”谢迁黑着脸说了一句,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张条子。“这是何人进呈?”
朱希周将条陈拿在手上一看,道:“这是沈修撰的字。”一句话,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沈溪身上。
沈溪心想,这就是匿名进条子的后果。说是不计较写什么,但出了事,怎么也能把事主揪出来。这名还匿个什么劲儿?
谢迁皱眉看着沈溪,语气略带不善:“沈修撰,出来一下。”
沈溪在众人一片哀叹声中走出公事房,到了院子里,谢迁凑过头问道:“不用多想,就是问问你,你这药方出自何处?”
“嗯?”沈溪没明白过来。
谢迁道:“不瞒你,昨日老夫见你这条陈写的不错,便呈与陛下,陛下命几位太医仔细斟酌方子,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