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谅。
几天下来,沈溪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。
连回到家,也会情不自禁对着那几卷书稿发呆,其实书稿上的内容沈溪早就倒背如流,可还是不敢轻易动笔。
谢韵儿和林黛都发觉沈溪这些天有些魂不守舍,只当沈溪是因朝廷琐事牵绊,见沈溪房里彻夜亮着灯,偶尔谢韵儿会过来端茶递水,静坐在一边打量沈溪,但却不会打搅他的思绪。
但沈溪由始至终都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,令谢韵儿颇为不解。
终于,到了第三天晚上,谢韵儿鼓起勇气问道:“若相公真有什么烦心事,不妨给妾身说说,或许……妾身能为相公分担呢?”
沈溪侧头看了谢韵儿一眼。要说这几天谢韵儿在旁陪着,他心里多少能感觉到一丝温暖,但他要做的事,可与谢韵儿没丝毫关系,就算他说出来,也只是徒让人担忧烦恼而已。
沈溪笑了笑:“我只是有件事想不通,你不用太过挂心。”
“可是与之前相公所要做的事有关?”谢韵儿追问。
沈溪摇摇头:“不是一回事,这次要做的,是关于江山社稷之事,说了你也帮不上忙。不过你放心。明日过后事情就会有个结果。”
谢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