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取的皇帝,空负聪明之身和他父亲留下的大好江山,恣意挥霍他的人生,结果身死后连子嗣都未留下,白白便宜了他的堂兄弟。
这些话,沈溪无法跟人解释,难道跟人说他有大神通,能预知未来?
沈溪在进讲官之后,他的工作比之以前会轻省许多,因为讲官是轮班给太子讲课,九个讲官,哪怕其中有人请假,轮一圈怎么也要几天时间,而沈溪又不是经筵官,无须为弘治皇帝日讲,这样他要隔两三天才须往东宫一趟。
剩下的时间,也就是整理一下讲案,关于右中允负责的太子起居记录,翰林院史官修撰负责的修书,暂时都无须他来操心,在其位却不谋其政,这日子想起来也挺逍遥的。
沈溪正想着未来两天做点儿什么时,刚回詹事府,人就被王鏊给拦下来。
从王鏊那不太好看的脸色,沈溪就知道对方已清楚今日为太子讲授的内容。
“沈中允既为太子之师,当恪守为人师之道,岂能因私废公,令太子学业荒驰?”王鏊上来便加以训斥。
沈溪道:“王学士的话,学生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,不过既为人师,当有教导之法,学生只是采用了一个不为王学士所接受的方法而已。”
王鏊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