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考官好恶进行研究,这根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。
可若说他对什么思想比较推崇,他还真说不上来。他属于那种集百家之言,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那类人,任何思想中都有可取的和不可取的,他不会一味接受,如此便跟这年代学子致学的思想有所不同。
“呃……朱子之学,尚可。”沈溪稍微有些违心道。
马上有人提出来:“沈大人,学生曾听闻您在应汀州府院试之时,曾以怪诞之论驳斥朱子学说,不知可有此事?”
又多了个敢于对权威提出挑战之人。
连我在院试时拿心学出来论证的事都知道,看来对我的过往了解得很深啊。
沈溪点头:“确有此事,在下认为,若致学当不问学派,若得精髓而受启发之学问,一律为己所用,当为致学之最高标准。”
一语令在场之人颇觉尴尬,一时间场面有些安静,竟没人再出来发问。
因为沈溪现在提出的思想,更加的荒诞不经,你连朱熹的思想都敢挑战,现在居然“诱导”我们挑战权威,你是没死在科举路上,莫非是想让我等无法进学,名落孙山?
场面大为尴尬,倒是谢丕旁边站起来一人,问道:“沈大人,不知您对格物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