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,不但龙颜大悦,连我等做臣子的都颇为惊服,你说此时治沈溪的罪,不是让陛下难堪吗?”
“这有何难堪的?有功则赏,有过当罚,教太子嬉乐,这岂是讲官所为?”王鏊兀自气愤不已。
谢迁笑着摇了摇头,有意无意说了一句:“难道济之平日教导太子,太子嬉闹之时还少吗?”
一句话,就让王鏊无言以对。
太子的胡闹脾性,虽然说是弘治皇帝和张皇后给惯的,也跟他们这些当先生的不作为有关,都想的是别人把太子教好,我自己只需要尽力就行了,可问题是太子嬉闹的时候越来越多,到如今讲官都无可奈何。
谢迁稍微拍了拍王鏊的肩膀,“做人总要有几分容人之量,莫不是济之觉得沈溪那后生崛起太快,将来会抢了你的位子?”
王鏊苦笑道:“谢阁老这是什么话?等到沈溪能独当一面时,恐怕我早已身入黄土了。”
虽然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,到私下里关系很快又和缓起来,其实王鏊也不想这么没气节,只是有时候在谢迁面前,的确是生不起气。谢迁这张嘴,死人都能说活,“尤侃侃”可不是白叫的。
……
……
回到家的沈溪,尚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