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对谢韵儿的痴情没有取得应有的回报,感觉不值之下索性连与高崇的恩怨一并抛开?
可你真的能放的下那段情?
沈溪道:“相见后总归有些尴尬,高知府后来官至河南巡抚,如今就算受到水灾牵累,调到京城,仍旧为户部郎中,这年头有钱势就是老大,只怕高公子仍旧如以前那般嚣张跋扈,你我同去,怕是有危险。”
洪浊点头道:“不怕,我带了人随身保护。”
到了街口,便见洪浊家里派来的保镖队伍,毕竟是勋贵世家,洪浊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可家里的护院全都是好手,或许其中就有上阵杀过敌的军汉。
沈溪点头,在洪浊耳边说了一句,洪浊惊讶地问道:“这是为什么?”
沈溪故作高深:“洪公子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做便可,想来高公子主动来请,不会对你我不利。”
不带些人保护真的好吗?洪浊面色中带着怀疑。
“好。”
尽管有些不解,洪浊还是把人调走了。
“淮南居”距离沈溪的住处并不远,位于正觉寺附近,和洪浊供职的东城兵马司隔着四五条胡同。
到了“淮南居”后,沈溪觉得这酒楼的布局,跟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