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。
两人过来扶着沈溪往府衙后院去,没走出几步,满身酒气的沈溪道:“茅房……茅房在哪儿,本钦差要解手,快带我去茅房……嗯……茅房……”
一名随从有些为难了,问道:“怎么办?钦差大人醉了,送他回房还是去茅房?”
“你傻啊,大人只叫我们送钦差进房,别自找麻烦。”另一位答道。
沈溪本来耷拉着脑袋,好似神志不清,闻言抬起头,怒瞪双目,醉意朦胧地喝斥:“你们这群狗杀才……不帮本钦差找茅房,是想让我出丑尿在裤子里吗?我非让张知府把你们拖出去打断腿。”
这话把两个随从吓得浑身一个激灵。
知府张濂对这位钦差大人的恭维他们看在眼里,若钦差真让知府把他们打断腿,知府肯定不会皱一下眉头。
“茅房在侧院那边,要不咱们扶大人过去?”
“不行不行,那是我们下人用的茅房,岂能让大人去?要不这样,你先扶着大人,我这就去找夜壶……”
沈溪一摆手:“找什么夜壶,随便找个地方尿尿不就行了?咦,这花不错,我给它尿一泡,当作施肥了。”
“不行啊,这是知府大人最喜欢的花,钦差大人您先忍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