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遵照您的意思,将您扶回驿馆,连奴家都不知沈大人如何能从那防备严密的知府衙门出来。”
沈溪笑了笑,道:“哪里进去的,便从哪里出来,有何困难?”
玉娘想了想,不由哑然失笑,防备最严密的地方往往也是最松懈的,沈溪是光明正大从知府衙门正门出来。
沈溪先故意作出落水的模样,让送他回去的仆人急忙招呼同伴“救人”,其实是在打一个时间差,此时正好是府衙酒宴散席之时,在张濂尚且不知沈溪失踪的情况下,正门的防备其实相当松散。
那么多客人,许多是功名在身的举人,少年不少,加之又是晚上,守门的衙役总不可能挨个验证客人的身份。
等仆人将沈溪失踪的消息报上去,张濂自然以为沈溪是在宾客离开后才失踪,不会怀疑其他。
玉娘行礼道:“沈大人心思缜密,奴家佩服。”
沈溪道:“张知府得知我是被人扶回来时,面色紧张,若他仅是因为佛郞机人的事隐瞒于我,但佛郞机人并不在城里,更不会向我检举什么,他断不至如此惊慌失措。我可否认为,张知府的紧张,与玉娘前来泉州的目的有关?”
玉娘没想到沈溪能从张濂一个小小的神色变化,把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