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院和詹事府同样可以有作为,以后还是好好琢磨一下如何才能在这种务虚的衙门向上爬吧。”
或许是泉州之行让沈溪感觉不寒而栗,眼下他真不想为了快速晋升而太过拼命,想他十三岁中状元做官,如今才一年已连升两级,这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。留在詹事府多做几年,等到十七八岁时外调地方,在太子朱厚照继位之初避开京城的权力风暴便可。
打定主意后,沈溪对于什么刘大夏的欣赏、谢迁的赏识,通通都抛诸脑后,安心当几年翰林官,做做学问,在儒学界留下一点儿名声,比什么都重要。不过谢铎那边可以多走动,相比于刘大夏和谢迁,谢铎眼下对他的帮助会更大些。
沈溪回到詹事府,将讲案整理好后才回家,结果没到家门口,就看到江栎唯站在胡同中央的大树下等他。
这次江栎唯乘官轿而来,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随从带了十多名,给沈溪一种耀武扬威的感觉。
玉娘站在沈宅门前,未上前迎接,显然她知道江栎唯来者不善,不想趟浑水。
“江镇抚?久违了。”
以前沈溪见到江栎唯,需要仰视,那时他初入官场,被正五品的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压得死死的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