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?”
周胖子想了想,道:“大约有七八批吧,前后有六七万石粮食。沈大人莫不是有事……这里有在下小小的孝敬,送与沈大人,以前沈大人总不肯笑纳在下的好意,草民便派人去南方汀州商会的银号中存了些银子,这是银票,请沈大人务必收下。”
说着周胖子从怀里拿出银票,摆在桌上,都是五十两一张,足足一沓,加起来差不多有上千两银子。
周胖子等于是把银钱千里迢迢送上门,如今把银票送来,只是作为凭证,现在不需要沈溪收银票,只需把银票毁掉,他就可以堂而皇之把周胖子寄存在银号的银子归为己有。
这说明周胖子送礼,很是下了番心思。
像周胖子这样的官商,对于政治投资向来是不遗余力,他坚信在官员身上花的银子跟所收获的利益成正比。而那些在送礼上小家子气的人,通常要不了多久便会被当权者厌弃。
沈溪将银票推了回去,道:“周当家赚钱不易,还是留着买棺材板吧。”
周胖子大惊失色:“沈大人为何出言吓唬草民?如果草民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,只要提出来,必定尽心竭力……”
沈溪道:“那你可知道,朝廷正在查你夹带私货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