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教忠坊家中,谢韵儿尚未睡下,正在熬夜等他。林黛没谢韵儿那么好的耐性,吃过晚饭久等沈溪不归家,便回房睡了。
沈溪到谢韵儿房里,谢韵儿亲自端水进来给沈溪漱洗,沈溪感觉一阵疲累,连晚饭都不想吃,就想早些上床休息。
“相公做什么公事需要忙到这么晚?”
若是一般的女人,丈夫晚归肯定会怀疑丈夫有外遇,可谢韵儿却对沈溪信任之极,因为她知道,自家相公是那种光明磊落之人,再加上家中两个娇妻就让他疲于应付,并没有更多的想法。
沈溪道:“是商会的事情,六哥头几天到了京城,正按照我的吩咐做事。由于城里戒严,没让他过来。跟他前来的还有六嫂和孩子,此番到京城,要长久住下,过不了多久商会分馆便会开到京城。”
谢韵儿支着头想了想,问道:“为何在汀州时,未听相公说及?”
沈溪笑道:“你虽然是为夫的贤内助,但也不必事事都跟你说吧?其实此事我也只是跟孙姨打了声招呼,你也知道孙姨一直避着不见我。我打算以后慢慢把商会往江北这边拓展,毕竟福建之地太过偏远,发展的局限太大。”
沈溪精疲力尽,来到床边,合衣躺了下去,闭上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