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讲学,可有进益?”
沈溪回过神来,禀报道:“学生刚回京城,不过才给太子上了两三堂课,不敢说对太子的学业有何帮助。”
谢迁眯着眼道:“可我听说,太子近来又开始沉溺于嬉戏,不会是你教唆的吧?”
沈溪只能保持缄默,他不过是履行承诺,把蹴鞠在后世的正确玩法告知朱厚照。
要说是有错,这过错还真不小,但从长远来说,沈溪这么做等于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。
凡事都做得滴水不漏,非常得皇帝和大臣的欣赏,对沈溪来说并非好事,一个人不可能十全十美,总会有缺憾的地方,才够真实。
就好似在对待朱厚照的问题上,沈溪并未如同最初设想的那样,拉着朱厚照走上“正途”,这是因为他知道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、将来注定会执掌天下的熊孩子来说,所谓的“正途”本就是荒谬不存在的。
与太子和皇家走得太近,反倒会陷入弘治与正德交替之际的权力漩涡中,在需要站队的时候,他这个东宫故人就会显得特别打眼,必须要作出一个抉择……
刘瑾还是刘健?
沈溪自然不会站在宦官一边,但也不想往李东阳那些所谓的“正直”之臣靠拢……你真正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