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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怕先生抽不出时间,先生来了就好,总算不用学生出去跟那些人讲,自从听了先生之前的一番教诲,学生感觉对心学所知甚少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谢丕倒是自谦,在沈溪面前一点儿衙内的架子都没有。
宰相家的门子还七品官呢,可这位宰相家的公子,却平易近人,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受,难怪在京城那么受欢迎。不过沈溪却不领情,摇摇头道:“我提出的心学理论,尚有不完备之处,贸然拿出来说,只会让人耻笑。”
谢丕有些不服气地道:“怎么会呢?先生可有见到外面那些人,他们都是为心学而来……”
沈溪将他之前在外面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对谢丕说了,谢丕听到后,神色黯然,他本来还觉得是自己宣讲心学卓有成效,这次学术讲坛能来这么多人,证明这一理论确实具有蓬勃的生命力,但到此时他才知道,原来这些人只是前来凑热闹攀附权贵的。
在这年头,没什么明星,最出名的就要数那些儒学界享誉盛名的大儒,谁名气高,谁就受到推崇,要有什么活动,也就应者如云。
若外面的人知道此番来学术论坛讲座的只是去年授官的新科状元,如今虽然在翰林院和詹事府供职,但要出头恐怕遥遥无期,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