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“心学”这个概念的人,被无礼冲撞,在场士子对那人都有些意见。
反倒是沈溪自己,并未太过介怀。
年轻后生,有点儿小情绪难免,更何况人家说的对,这世道非要说科举之途在做学问之上,太过势利。就以之前纪念的白沙先生为例,人家终生未考中进士,不一样功成名就,为后世瞻仰?
等讲坛结束,各士子自行散去,谢丕暂且留下,不断向沈溪告罪。
谢丕道:“其实平举兄他平日待人还算友善,就是有时候太过固执,身边少有友人,我与他平日算不得交好,今日他非要留下!”
沈溪点了点头,因为今天的讲坛性质特别,最初来了那么多人,最后没走的是想多学一点心学思想,不能把人赶走,更何况互相之间认识。
沈溪道:“那位仁兄不知如何称呼?”
谢丕道:“姓冯,名义,字平举,早我几年中生员,考过两次举人,都未中。”
沈溪点头表示释然,他心里也在想大明是否有叫冯义的名人,可惜没什么印象,可见此人在历史长河之中籍籍无名。
而谢丕身边,却有不少未来大明朝的重臣。
“有机会,倒是想跟这位冯兄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