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奴想了想,长辈突然变成晚辈,感觉很有趣,竟然笑出声来。
谢丕瞪了她一眼,向沈溪告罪:“沈先生别见怪,她在家里没个管束,这才有些失礼。”说完又对谢恒奴小声威胁,“看我以后还带你出来!”
谢恒奴脸上又露出一点儿失落。
“走了走了,沈先生,我让人用马车送您回去,我们就在这里告辞。”到了寺庙门口,谢丕先让谢恒奴上马车,这才对沈溪道。
谢恒奴就算上了马车,小脑袋露出帘子,看着沈溪和谢丕,她很希望沈溪能上车跟她一起走。
沈溪行礼:“无需管我,我若要用车自会去寻,倒是你们要早点儿回去,否则谢老先生若知晓不好交代。”
谢丕赶紧还礼,这才钻进马车离开。
沈溪目送马车走远,正要到附近的车马行租车,却有人迎着他走过来,正是在讲坛上对他出言不逊的冯义。
冯义年过二十,比谢丕等人年长,再加上他性格孤僻,被人冷遇并不奇怪。
冯义过来,先给沈溪行礼告罪:“学生之前出言莽撞,请沈翰林不要怪责。”
“怎会?”
沈溪笑了笑,这冯义虽然有些固执,但看上去人却很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