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需要在家里管管账,偶尔过去看看,查点一下仓储,细节可以交给云伯,他是谢府管家,这些应该都懂。”
“相公,妾身身为堂堂状元郎的发妻,随便抛头露面不好吧?”
谢韵儿面色带着感激,知道沈溪这是体谅她想重振谢氏医馆,却又顾着封建礼法,不愿让沈溪为难。
沈溪笑道:“为夫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?再者说了,韵儿你一身医术,却不能造福于民,实在是桩遗憾之事,倒不如悬壶济世……韵儿,你说呢?”
谢韵儿听沈溪如此说,心中感动,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“妾身过门已有两年,却未能为沈家开枝散叶,还要抛头露面做一些有损相公颜面之事,妾身实在有愧。”谢韵儿情绪有些低落。
沈溪笑道:“要是你有孕事,想出去为夫还不允许呢。哈哈,再者说了,不多试试,又怎知没机会怀上呢?”
一听要“试试”,谢韵儿粉嫩的俏脸上马上涌现一抹红霞,沈溪簇拥着娇妻,动手动脚,不过这次谢韵儿却没有如以往那般热情相迎,因为林黛还在院子里漱口和洗脸洗脚,即便要夫妻恩爱也要等到夜半无人时。
沈溪心想:“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夫妻,却顾虑重重,要把事情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