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有些疑惑:“若真让你去,你会去履任三边总督吗?”
张延龄一怔,连不迭摇头道:“那种苦寒之地,去了至少大半年不在京,而且……那里又不是江南和湖广,甚至连巴蜀都不如,根本就没有什么油水,我闲着没事去那儿干什么?”
张鹤龄冷声道:“既然你不想去,现在称心如意了,你还不满意?有本事自己跟陛下说去,就说你身为陛下的妻弟,精忠报国,想亲上战场英勇杀敌,陛下体谅你的苦心,岂能寒了你拳拳报国之心?”
张延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,他不过是因自己被皇帝和朝臣忽略而发牢骚,可没准备真的跑去边疆当苦差事。
“但若说油水……”张鹤龄顿了顿,补充道,“三边总督可是个肥差。”
张延龄想了想,有些不解:“那苦寒之地,连庄稼都种不好,除了穷得叮当响的大头兵,哪里有什么油水可言?”
张鹤龄拿起茶杯,喝了口茶,神秘地笑了笑:“羊毛出在羊身上。”
张氏兄弟平日里贪墨和受贿的银钱不计其数,话只轻轻一点,张延龄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不过他还是有不同意见:
“兄长以前说过,我们外戚封爵,又在五军都督府担任副帅,已经非常打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