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龄笑了笑,道:“不是那黄脸婆,是刚迎进门的……”
张鹤龄看着自己的弟弟,问道:“你的妾侍不少,何时多了个夫人?”
张延龄神色有些尴尬,支支吾吾不太想说,在兄长逼问下,他才将实情说出来:“……下面人孝敬上来的,是从保定府寻觅的一个绝色佳人,不是什么大家闺秀,也就是小门小户出生的闺女,连脚丫子都没缠裹。”
“这美人儿美则美矣,性子太拧,非说不正式纳娶她就不入张家门,我就找了些人演了出戏,假意明媒正娶,隆重迎她进门,勉强让她做了夫人,不过只是个名号,在官籍上仍旧只是滕妾。我跟她说,是个平妻。”
张鹤龄怒道:“胡闹,你如今大小是个伯爵,为兄还在为你争取能够早日封侯,若此等事泄露出去,岂不是贻笑大方?这女人既然不识大体,恣意打闹,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快把人送走吧!”
张延龄赶紧道:“大哥,我才把人纳回来没几天,尚未玩够呢,没必要这么快就送走吧?怎么也要等个一年半载。放心,我府上的人嘴巴都很紧,绝不会乱了规矩……再说了,就算旁人知晓,最多是嚼舌根子,能奈我何?”
张鹤龄道:“不长心,忘了母亲和皇后娘娘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