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家里来了客人,你们就待在内院,干什么要出来迎客?你们跟他很熟吗?”
谢恒奴一脸着急:“爷爷,七哥他之前就来过,您见到过的……”
“什么七哥?你跟他素不相识,当是你亲戚吗?我们谢家何时有他这么个人?”
谢迁心头涌起一股火气,劈头盖脸就朝自己的小孙女斥骂,浑然忘了这个小孙女是平日最受宠爱、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宝贝。
谢恒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?
小妮子马上低下头,呜咽抽搐,泪流不止。
谢丕为谢恒奴不值,出言道:“父亲,要说真有错,都怪孩儿,其实孩儿有学问上的事情,曾去拜访沈翰林,他对孩儿有诸多提点,您以前也知晓的,并未反对。”
谢迁当然知道儿子跟沈溪曾有来往,他那时没反对是因为他觉得,儿子交沈溪这个朋友没什么,可现在的问题是,儿子好似中了沈溪的毒,一个已经成婚的大小伙子,居然把一个小他几岁的少年当作“先生”一样看待。
在谢迁的思维里,沈溪这小子平日做事圆滑,哪里有一点为人师长的模样?我可不能让儿子继续错下去!
所以他才会这般生气,要让谢丕跟沈溪走得远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