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清楚,还要我再说一次?”
张鹤龄站起身来,气得来回踱步,有种无计可施的无力觉,最后怒气冲冲地瞪着弟弟道: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姐姐是皇后,你却往宫里给陛下送女人,你这是要断我们张氏一门的根啊!”
张延龄脸色平静:“兄长说得严重了,过了今晚人就会送走,就算腹中有了陛下的骨肉,谁又会知晓?”
“混账东西!”
张鹤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训自己的弟弟。
张延龄道:“你觉得陛下平日没有纳妃,他就没啥想法!?姐姐对皇上言听计从,对我们兄弟照顾有加,但你应该知道姐姐的脾气,用平常百姓的话说,她乃是妒妇。陛下碍于夫妻情分,才一直没有纳妃。”
“如今姐姐罹病在身,就算身体稍有康复,可仍旧无法与皇上行夫妻之道,皇上已有多日彻夜未眠,如此下去,皇上难道不会自己去找宫女?反倒不若我从宫外送人进去,而且都不是普通的大家闺秀,来日将人送走,陛下断不会有念想。”
“如此一来,既满足了陛下,让陛下有偷情的快感,却不担心后宫有人与姐姐争宠,何乐而不为?”
张鹤龄怒道:“你为何不跟为兄商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