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班和杂役,这些人平日都乘坐马车,与京营官兵互相间并不干涉,宋书只是偶尔过来请示一下沈溪行走的路线。
转眼出发已经有五六天了,沈溪从未见过刘大夏,刘大夏要传话都让玉娘来,身着男装的玉娘在队伍一行中很是耀眼,主要是她太过“英俊潇洒”,没有当兵的气质,好像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。
这天晚上,宋书找到沈溪,把身上一直珍藏着的信件拿了出来:“沈大人,这是侯爷给您的亲笔书函,请您看过。”
沈溪没想到这才出京不远,张氏兄弟已经开始给他派任务了,可他身后有刘大夏盯着,根本就不能事事遵照而行。
“你回去吧,我自己看就行了。”沈溪挥挥手道。
宋书摇了摇头:“这可不行,侯爷有交待,您看过后,要监督您把信笺烧毁,在下就在这儿等您。”
沈溪皱了皱眉,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,他只能耐着性子,把信件打开来仔细看过……确实是张鹤龄安排他配合宋书行事的通知书,大意是,名义上是他负责,但若发生事情,一律由宋书做主,把主次给颠倒了。
让一个玩脑子的翰林,听从一个武夫的调遣?这就是亲疏有别!
“寿宁侯还有何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