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大人只需带上兵部的人手,再跟大同府借调一些兵马……”
沈溪直接打断宋书的话,喝问:“那陛下派你们来是干什么的,贪生怕死留在大同府被热戳脊梁骨吗?”
一句话就把宋书给喝问住了,他半晌后才回道:“并非是陛下,是兵部……”
沈溪咄咄逼人:“我奉的是皇差,不是兵部的公差,我身为詹事府右谕德翰林侍讲,乃是陛下近臣,敢问兵部的人有何道理能征调我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就有你们这一群贪生怕死之辈,路上尽给本官扯皮,到了大同府居然畏缩不前,现在更是想当缩头乌龟连皇差都不办,可是要我上奏陛下,治你等之罪?你等是想砍头,还是流放边塞永不能回京?”
沈溪毫不客气,管你宋书是不是张鹤龄的人,先劈头盖脸骂上一顿,先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再说。
“大人,您可不能如此说,这鞑靼人犯边……不是并非在计划之内吗?”
宋书一听大为忌惮,沈溪不说他都忘了,沈溪根本就不是兵部的人,他可是顶着翰林侍讲、东宫讲官、日讲官的身份到边塞来的。
之前朝廷的委任中,沈溪还是协同高明城来边关绥抚将士的副使,只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