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来了,要不然这可就是遗腹子了……”
“呸呸呸,相公净说些没正经的。”谢韵儿嗔骂,“相公是去边关办公差,又不是行军打仗,妾身虽然挂念你,但却一点儿都不担心你的安全。”
沈溪轻叹:“可是……为夫差点儿回不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谢韵儿脸上马上露出关切之色。
她嘴上说不担心,但在沈溪出征的这段日子,她天天都在为沈溪烧香拜佛,祈求自家相公平安无事。
以前谢韵儿从来不信这些东西!
等沈溪把大致情况一说,谢韵儿不由握紧拳头:“原来相公立下这么大的功劳,可恨那刘尚书,居然不为相公请功。”
沈溪叹道:“若我站在刘尚书的立场上,也会选择这么做,这场仗到底不是我一个人打的,那么多将士急需这战功,将来还要靠他们镇守边陲。其实我没多大功劳,主要的功劳……还在佛郎机炮上。”
“哼,泉州时佛郎机人是相公打败的吧?没有相公自然就没有这佛郎机炮!至于铸炮也是相公跟朝廷提及,炮又是相公亲自运到边关的,连鞑靼人也是相公亲手指挥开炮打败的,怎么能说没有功劳?”
谢韵儿此时完全就是个赌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