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就算是那些勋臣的后代,也未必能跟高崇一样得到恩典,更何况高明城还是一个罪臣。
“别说高崇的事情了,这些日子,老夫在朝中没听到什么对你的非议,反倒不少官员表扬你为太子讲课有功,可见你为人处世大有长进!”谢铎笑盈盈地说道。
沈溪叹了口气:“太子年少顽劣,他能安安心心听讲就是对学生最好的褒奖!”
“哈哈,你说的倒是直接,不过正因为太子贪玩好耍,你做先生的才要严加管教!”谢铎道,“不过那么多东宫讲官中,就你跟太子年岁相仿,旁人都觉得你将来大有可期,你别辜负陛下对你的期望。”
沈溪心想,是皇帝对我有期望,还是你?别把你的想法强加到皇帝身上!
“不过我也听闻,你进日讲官后,陛下日讲从未召过你,可有此事?”谢铎问道。
沈溪点了点头,他是日讲官不假,但弘治皇帝或许觉得听一个后生小子讲经有点儿太过儿戏,所以宫中经筵和日讲时,从来没让他以讲官的身份参与,中间只是去做过一次旁听记录,却没让他发言。
谢铎叹道:“你还是要多争取,陛下时值盛年,身体康健,想要出头,绝对不能等太子登基。若是能让陛下见识你的才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