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顺天府乡试内帘主考官,这北直隶的生员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,纷至沓来。”
谢韵儿惊喜地问道:“相公要做乡试主考官?那也就是说,今年秋天乡试出题、录名,都是相公说了算?”
难怪谢韵儿如此惊喜。
在普通百姓眼中,考中举人就跟鲤鱼跃龙门一样,那是非常崇高和神圣的,至于主持这项考试的考官,必须是声名卓著的大儒,更是高不可攀。
沈溪自己才刚考过乡试三年,才过一届他就从考生变成主考官,能够决定别人的命运。
在谢韵儿眼里,这就跟凡人突然变成天上的神仙一样,使得她对沈溪的崇拜又加深了好几重。
“理论上来说,确实如此。”
沈溪坐下来,拿起茶杯抿了一口,又道,“跟各承宣布政使司的乡试不同,顺天府乡试是由我这样的翰林官来担当主考,内帘官中会参杂翰林院的同僚,不过跟各省乡试相仿,我只是作为最后定夺之人,初选依然会由各同考房官来定,我不能多过问。”
谢韵儿脸上满是激动,望着沈溪的目光充满迷醉:“那相公也是很了不起,以后这些选拔出来的栋梁,名义上都是相公的学生。”
沈溪笑着把谢韵儿因为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