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找人去活动一下……”
张延龄道:“大哥,自从前年礼部会试鬻题案发,朝野上下精神都崩得很紧,咱们这个时候干预乡试,是否会引火烧身?”
“照理说应该没多大问题,乡试比起会试来,影响没那么大。再说了,上届乡试就算是王华这样的老顽固,最后不也乖乖屈服了?这届是沈溪担任主考官,他年少性弱,应该会容易许多。”张鹤龄道。
张延龄有些遗憾地说道:“可惜现在汀州商会已经作古,沈溪作为商会少东,与我们曾有生意上的往来,应该会很好说话。最可恶的是福建承宣布政使司的人,当初允诺给我们的好处一概未兑现……少了要挟的手段,就怕沈溪那小子不肯轻易就范。”
张氏兄弟一贯奉行的原则,就是给出多少好处必须得收取成倍的回报。至于拿别人的好处,两兄弟则觉得这是我应得的,从来不思回报。
“他想要什么,给他就是,他现在娇妻美妾不缺,家资丰厚,酒色财气之中,就剩下个气,那就想办法给他扬扬名,让他在士林中的地位进一步提高,再吩咐他做事,也就容易多了。”
张鹤龄非常有头脑,他先把好处给了,到时候沈溪根本推脱不了。
不过,好处是为沈溪扬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