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没看出来,他只是想在那些士子面前演场戏而已!”
“演戏!?”
张延龄不解地瞪大了眼睛。虽然他谄媚功夫了得,但在一些权谋算计上,还是不如兄长张鹤龄那么沉稳。
“明摆着的事情,沈府门前那么多参加乡试投递拜帖的士子,若是被他们见到主考官收礼,会怎么想?”张鹤龄问道。
张延龄想了一下,终于会意过来,点头道:“那大哥还让人送礼?”
“是为兄思虑不周,不过这样也好,变相帮他全了名声。”张鹤龄道,“若有心的话,估摸他回头就会送来拜帖,主动向我请罪。”
张延龄冷笑:“会吗?”
“会不会无关紧要,此等翰林出身的文官,自有傲骨,不然我们笼络他作甚?”张鹤龄道,“回头再找人送请帖,让他找时间来侯府一趟……这小子倒是有些心机,若能为我们所用,或许真能帮不少忙。”
张鹤龄对沈溪的评价很高,就连沈溪不给自己兄弟面子,也被张鹤龄一笑抹过。
张延龄却没那么宽容,他是个睚眦必报之人,别人得罪他,非要把对方往死里整才甘心,毕竟张氏崛起不过十几年,他小时候吃过苦,看着老爹给人送礼处处碰壁,还把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