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作这么快?怕我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,想点拨恐吓一番,好让我跟你表忠诚吧?”
沈溪把请柬揣到怀里,他根本就没打算去建昌伯府,无论张延龄对他持什么态度,他对张延龄的态度只有一个……敬而远之。
无论张氏兄弟对他胁迫也好,利诱也罢,总之不能让自己贴上外戚的标签。
回到家中,刚进入书房,还没来得及坐下,云伯已进房禀报。
“老爷,酒肆已经包下,一共三十六两银子……花费不少啊。”
云伯勤俭持家惯了,此番沈溪一次请了八桌宴席,而且指明大鱼大肉,云伯拿到账单后看到那数字,不由暗暗替自家老爷心疼。
“没事,这笔银子花的值,孩子满月嘛,即便花费稍微多一些也无妨,咱家不是还有铺子有进项吗?”
膏药铺虽然赚的钱不多,但如今随着名声打开,一个月也有二三十两银子收入,再加上沈溪的俸禄,养活一家人不难。沈溪现在已不是坐吃山空的状态,适当花点儿钱宴请一下同僚,增进一下关系有其必要。
华灯初上,沈溪宴请的人陆续到来。
朱希周、王瓒、伦文叙等翰林院的同僚,能来的基本都来了,甚至已为户部主事的孙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