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却未料到,到谢府后,正好遇到谢迁,原来谢迁心忧老友儿子的病,无心公务,留在家中等沈溪和谢韵儿商量出个主意。二人在书房相见,谢迁一把从沈溪手里抓过方子,连看都没看,劈头盖脸就道:
“你这小子,不想治就明说嘛,为什么连望闻问切都没有,就敢贸然开方子?你这是庸医行径,知道吗?”
沈溪好整以暇道:“那敢问谢阁老,那些大夫望闻问切后,依然没把病人治好,算不算庸医?”
谢迁一时无言以对。
若是容易治疗的病,他也不会来找沈溪了,他只是对于沈溪盲目开方子感到有些不可理喻。
沈溪补充道:“大致的病症总算知晓,学生与内子商量过,药方就开出来了。当初宁王也是咳血、咳嗽、发烧、乏力、胸痛等症状,用的同样的方子,如今宁王虽未病愈,但总算稳定了病情。”
他先把预防针打好,别最后别出事了又诬陷什么庸医害人……现在用的可是给宁王验证过的行之有效的药方,治不好李兆先,只能怪你李家气数已尽,活该断子绝孙。
“这真的是给宁王治病的药方?”
谢迁有些迟疑地问道,“此事老夫多少有些耳闻,说是头几年宁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