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他却一筹莫展。
“沈谕德,你说如果太子继续如此胡闹下去,是否会误入歧途?唉,我等臣子该如何对陛下交待啊!”
靳贵唉声叹气地说道。
沈溪心想,弘治皇帝再过几年就要死了,到太子真正成年性格定型,也不用对谁交待了,想想怎么对他自己交待更合实际。
“那……梁先生的意思如何?”沈溪问道。
靳贵轻叹:“梁先生暂且未将此事上禀,不过东宫起居录中有详细记录,陛下迟早会知晓。太子居然在宫中公开售卖,行那商贾之事,若是让陛下知晓,我等怕是会被降罪。”
沈溪点了点头。
若是真要追责的话,沈溪自问他的责任最大,因为正是他教会太子用银子,若是再把他让太子写的借据翻出来,那他离外放地方为期不远了。
随后,沈溪和靳贵没有再说朱厚照的事情,这天是他们见本届乡试外帘官和其他内帘官的日子。
此番顺天府乡试的内帘官,除了沈溪和靳贵两位主考外尚有同考官七人,其中包括《易》、《诗》、《书》三名专责考官。
七名同考官中,翰林出身的在京官员二人,其余则是顺天府举荐的大儒。
外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