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龄皱皱眉头,问道,“顺天府的人来了吗?”
管事摇了摇头,这让张鹤龄的脸色转冷,随后大步向会客堂而去。
这会儿偌大的会客厅中,张延龄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,冲着寿宁侯府一名向他敬茶的丫鬟动手动脚。
“嗯哼!”
张鹤龄清了清嗓子才走进门。
张延龄看了老哥一眼,撇撇嘴,把手缩了回去,那丫鬟被撞破奸|情,满脸通红,赶紧跪在地上向张鹤龄磕头。
“下去!”
张鹤龄对家中奴仆要求不是很严格,不像张延龄一样动辄就喜欢拿府里的人开打,就算他觉得这丫鬟不顾体统,也只是喝了一声,挥手让丫鬟退下。
张延龄翻了翻白眼:“兄长,你何必跟一个小丫头置气?不过你还别说,这丫头模样挺俊……”
“胡闹,平日里你身边的女人少了吗?现在居然把手伸到我府上来了,我且问你,顺天府那边是怎么回事?”
张鹤龄坐下来,气呼呼喝问。
张延龄没好气地回答:“兄长也是,顺天府那边不是早已经沟通好了吗?还担心什么?但事情确实有些蹊跷,今天我派了两拨人过去问,都是同样的回复,说是内帘那边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