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你我兄弟的大好机会。”
张延龄带着几分蛊惑的口吻说道。
“哦!?机会?从何说起?”
张鹤龄皱眉,“难道你想……让我们向那些暗中投靠我们的官员伸手要钱粮?”
“何必跟自己人过意不去呢,这京城周边贩卖粮食的商贾可不在少数,朝廷周转困难,这些商贾仍旧在做低买高卖的生意,听闻有商贾还跟番邦人勾连,我们以此为借口,让顺天府和五军都督府做点儿文章,那钱粮不就有了?”
张延龄提出一个在他看来非常好的主意。
说到底,就是要掠夺商贾,把商贾的财货变成他们的,再把其中大部分孝敬给朝廷,变相为朝廷创收。
张鹤龄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这几年边患不断,内乱丛生,京师周边商贾早已风声鹤唳,今年开年后,户部更是将钱粮调度都归于其直接管辖,此时若要从商贾手上汲取钱粮,并非易事。”
“大哥可记得汀州商会?”张延龄突然问了一句。
张鹤龄想了想,这才点头:“似乎跟沈谕德有莫大干系。”
“正是。”
张延龄道,“头年里,福建地方布政使司查获汀州商会在闽地的大量商铺和货仓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