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笑了笑,道:“吃卷子大可不必,但道理还是要讲的,你且听好!”
沈溪当即开始朗读这篇被他亲手刷下去的解元卷的文章。
很多人都簇拥上去,想看看沈溪是否能背出来,等他们发现沈溪所背的内容只字不差时,他们不得不佩服,最后一个个低下头,自惭形秽。
沈溪又接连背了几篇文章,都能准确对应,这下没人再敢怀疑沈溪信口开河。他的确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!
姓胡的同考官灰溜溜地躲在了人堆后面,只字不言。
唐映此时脸上青红一片,他已经感觉自己下不来台了,他自问把所有事关节都打通,唯独在沈溪和靳贵这环节上出了问题,若沈溪和靳贵把案子捅出去,必会掀起滔天巨浪,想那礼部会试鬻题案,程敏政只是个查无实证都死在狱中,那可是掌翰林院、诰敕的重臣,相比而言他一介顺天府通判连个屁都算不上。
“沈大人,借一步说话。”
这会儿唐映也紧张了,呼吸急促,赶紧拉沈溪到旁边,用商量的语气道,“这卷子……乃是寿宁侯亲手安排,侯爷曾言,您跟寿宁侯府……不是有交情吗?”
沈溪哑然失笑:“原来唐通判是寿宁侯府的人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