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钦命大案,有人参奏他,他竟然敢去兵部找你?”
谢迁听说沈溪的事情之后非常恼怒,觉得沈溪太任性。
原本谢迁还以为沈溪在他的劝说后会迷途知返,谁知沈溪居然“变本加厉”,一点儿都不顾全大局。
刘大夏叹道:“就怕沈溪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不肯轻易罢手!”
“他重情重义?哼哼,一个臭小子,才几岁,懂什么情义?那犯妇与他非亲非故,只是一介布衣商贾,更是个孀妇,他这是要把自己的名声置于不顾!”
谢迁骂起沈溪来,就好像在骂自己的孙子,因为他实在看不惯沈溪这种态度,他更希望沈溪能认清楚现状。
刘大夏微微摇头:“事情未必如此简单。几年前,沈溪尚未有功名时,我曾往汀州办盗匪知府安汝升的案子,他孤身前来求见,我便发觉他颇有胆识和谋略,当时也为陆孙氏冲冠一怒,最后虽化险为夷,却也危机重重……那时我不过当他少年鲁莽,全凭一股热血,现在看来,倒是天性使然。”
一句天性使然,便很好地解释了沈溪为什么会一再舍身救惠娘。
就是连刘大夏和谢迁这样年老成精之人,也不会想到,沈溪从最开始时对惠娘就是最真挚的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