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酒茶,相公早些安寝吧。”
“嗯。”
沈溪点了点头,本来他已经很困了,可人到了床上,依然睡不着,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惠娘的身影,包括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。
喝过解酒的茶水,谢韵儿亲自为沈溪宽衣,又帮他盖好被子,这才去照顾沈平。
沈溪看着谢韵儿忙碌的身影,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妻子。
几天都没休息好,沈溪好不容易睡着,不过朦胧中他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对惠娘的那种特殊的感情,即便是无知无觉,也感觉一阵心悸心痛。
等沈溪中途醒转时,眼角不知何时早已蓄满泪水,并非因梦而哭,只是为心中破灭的理想和希望。
……
……
等沈溪下午睡饱起床,才知道玉娘已经在客厅等候多时。
因为玉娘以前来过好几次了,每次都会有事情发生,由此谢韵儿认定这个人绝非沈溪的“普通朋友”,再通过对方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别样风情,谢韵儿猜到玉娘是个女子,但却没问沈溪对方是什么身份。
“玉娘前来,所为何事?”
沈溪匆匆坐下后,问道:“可是陆孙氏那边有消息?”
玉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