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说什么长短、凹凸的……”
朱厚照无法总结沈溪当时的说辞,只能依稀说出个大概。
张皇后哑然失笑:“这些说辞,倒好似那沈先生的口吻,对吧?”
“对,就是他。”
朱厚照一口咬定,“我怎么问他他都不愿意说,我只好……嗯,我想搞清楚,所以就来问母后。”
本来让儿子明白男女区别,引导儿子正确的男女观念,这是身为一个母亲应该做的,可张皇后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,如今又身为国母,她的文采没有沈溪那么好,连阴阳调和那套理论她都总结不出来,更别说是婉转地对儿子解释这件事。
“这样,皇儿,你有何不懂的……去问沈先生,母后……有些事不方便对你解释。”张皇后脸色非常尴尬。
“可是母后,你们总说我以后自然会明白,连沈先生也不肯对我解释。”朱厚照又开始嚷嚷,“您就说嘛,孩儿就是想知道……”
张皇后彻底无语了,儿子这是吃错了什么药,非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,难道等一两年后自己去明白不是更好?
“皇儿,等下次你去问沈先生,就说是母后让你去问他的,他非告诉你不可。若他不告诉你,你就治他一个……欺君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