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研究好几天。
“太子现在可愿意继续上课?”沈溪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那你就继续上吧!不过,等上完课我就回去看看雄兔和雌兔究竟是怎么回事,回头再问你。哼哼,要是我发现它们没什么区别,我还会回来找先生讨教。”朱厚照仍旧有些气息不顺。
一个问题,愣是许久都没找到答案,所有人都敷衍他,也就沈溪适当告诉了他一点内容,别人对这件事都是只字不提,所以他也不为己甚,准备一点一点发掘真相。
……
……
上完课,沈溪回到詹事府,詹事府的人大多都在谈论这件事。
朱厚照提出关于男女区别以及生孩子的问题,已经不是什么秘密,别人都对朱厚照三缄其口,唯独沈溪拿出一套阴阳调和理论,愣是把太子给打发了。
很多人引此为笑谈。
靳贵并非轮值,他刚把太子的起居记录整理好送来,与沈溪一起走出詹事府时,有些感慨地说道:
“未料太子竟不依不挠,此事你还是勿要多提。之前几日太子的起居录,都已上呈陛下,估摸陛下要不了多久也会知晓此事,若陛下追究……沈兄弟还是想想如何解释吧!”
沈溪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