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几年就要被刘瑾、焦芳等人算计,最后连官都没得做,不得不黯然返乡。
更有甚者,甚至连累到谢氏族人,在全国各地担任官员的谢家人均被罢免。
沈溪跟谢迁联姻,等于是早早便选择了站队,在政治大风暴到来前,未必是好事。
沈溪没有打算回家,准备到惠娘那里留宿。
临近年关,因为家里走不开,沈溪已有多日未曾到惠娘处。每逢佳节倍思亲,惠娘到年底时,会越发地形单影只,此时沈溪过去陪她,其实是想安慰一下,不要让惠娘胡思乱想。
到了惠娘住处,沈溪敲门后,里面没有传来声音,甚至连亮着的烛火也熄灭了。由此可见,惠娘是个极其敏感之人,她知道自己身份尴尬,既是已经死过一次的朝廷钦犯,又委身给一个有妇之夫做外宅,生怕被周氏等人知晓,一点异动都让她担惊受怕。
“是我。”
沈溪用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句。
惠娘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,她一直自己照顾自己,沈溪数次提出要给她找寻均被其拒绝。
“主……主子。”
惠娘显然并非从睡榻上起来,合衣而出。
惠娘久居南方,到京城后有些不太适应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