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别的环节倒也没什么波折。
找了媒婆前往谢府纳采,一切顺利,才见一次面就把婚事给定了下来。沈溪将婚书送过去,虽然没急着成婚,不过谢恒奴已经是待嫁的新娘子了……在这时代,婚书具有绝对的法律效力,不是说随便就能反悔的,就连谢迁也不敢拿谢家的名誉开玩笑。
订完婚书后,谢迁特地叫人准备了宴席,款待准孙女婿沈溪。
说是宴席,其实也就两个小菜,摆了酒水,与宴的除了谢迁就是沈溪,属于“爷孙”二人坐下来对饮。
“结了亲就好,这样以后你进出家门方便多了,看谁还敢说三道四……”谢迁喝了两杯黄汤下肚,话多了起来。
沈溪心想,那就是之前说闲话的人不少?
说闲话的,多是那些觊觎谢迁在朝堂地位和名望之人,以前谢迁身在高位但能力相对一般,这两年谢迁隐隐有替代刘健和李东阳的架势,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这段时间,谢迁更是独自挑起内阁大梁。
不招人妒是庸才,别人对谢迁妒忌,就会有一些揣测,其中不乏关于沈溪到谢府目的的揣度。
沈溪道:“阁老,婚期定在秋末或者明年,您看如何?”
“婚期不急,你小子家里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