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讲等格式?”沈溪再问。
朱厚照瞪大眼睛:“沈先生,你在说什么啊,我怎么听不懂。你就说我这篇文章写的如何就行了。”
“狗屁不通。”沈溪直接下了定语。
朱厚照嘟起嘴,不满地抗议:“喂,先生,你能不能别把我贬损得一文不值?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写出一篇文章,你写得好那你来啊……啊不对,先生你中过状元,当然写得好,你跟我比就是以大欺小!”
这会儿熊孩子学聪明了,知道跟沈溪比才学和谋略根本是自取其辱,自己连做什么文章都不清楚,跟沈溪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“随便吧。”
沈溪道,“臣教的是廿一史,并不负责太子制艺的教导,太子要学八股文,还是去找梁学士、吴学士他们!”
朱厚照愤愤然没有吭声,因为写文章的事,熊孩子似乎生起了闷气,到下午上课时,一语不发。
一直快到下课时,太子才稍微消了气,向沈溪问道:“先生,古人除了蹴鞠、马球、促织之外,还有什么游戏项目?我不是贪玩,就是想了解一下,看看古人是如何打发无聊的时间的。之前听那个觥筹交错,是怎么回事?好不好玩?”
人小鬼大,说的正是这年岁的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