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盛,那岂不是说,陛下其实已在为将来的事情谋算?”
谢迁眯着眼想了想,道:“你说的这些,我跟李大学士也谈论过,可他始终认为,要嘉奖功勋,首先要立好规矩。一次升迁如此多人,怕是有伤朝廷的体统。”
两个大学士,都是外人敬仰称颂的对象,自己却争得不可开交,真不知道是谁不顾体统。
“那两位阁老最后商议的结果呢?”沈溪问道。
谢迁摇头:“事情与我等无关,本为吏部之职责,有何结果可言?终归还是要看马尚书之意。”
为了一件不归自己管的事情,如此争论,更加没有必要了。但沈溪由此也感觉到,谢迁已经不再只是外人印象中那个随大流的“尤侃侃”,随着在弘治皇帝心目中地位愈重,谢迁不甘于落在刘健和李东阳之后,这会儿也是努力奋发向上。
沈溪耸了耸肩:“学生身为翰苑之臣,又是受赏之人,不敢过多议论。学生只求最后在受赏者中,有我一份功劳便好。”
这回答,让谢迁气愤难平。
他想变着花样套沈溪的话,可沈溪就是不上当,根本就没有替他揣度皇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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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