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住在这种寒酸破旧的地方,心里唏嘘不已。
玉娘问道:“沈大人,你要找的人……是唐解元?”
“没错,我与他,算是故交了吧。”沈溪轻叹。
玉娘摇头,脸上满是不解:“大人与唐解元同年应会试,而唐解元又牵扯进鬻题案中,断了科举的门路,之前还有传言说唐解元曾泄题于沈大人,大人您此时不应该远远地躲避开吗?”
沈溪侧目望向玉娘,问道:“那玉当家认为,本官是通过鬻题考上的状元?”
玉娘苦笑:“奴家并无此意,沈大人年少有为,奴家亲眼见识过您的才学。奴家只是想提醒沈大人,旁人或许会以此来攻讦……”
“旁人怎样,那是他们的事情,就算我什么都不做,背后的非议声可曾少了?如今我只是拜访一个曾经惺惺相惜的朋友,无论他荣华富贵还是贫贱悲哀,这都是朋友之义,无关世人之见。”
沈溪说完,迎着风雨往小楼的方向走去,玉娘稍微思索沈溪的话后,甚为感怀,跟着前去。
小楼沿街而立,但其实苏州城的街巷,多为青石小巷,沈溪抬头看了一眼,上去敲门,并无人回应。
沈溪又敲了几下,还是无人应答,只好凑进门缝,向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