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沈溪耸耸肩:“那我就顺着玉当家的话说,这点小小的见面礼,于本官的声名会有多大损害?”
这下玉娘无话可说。
沈溪南下后,作出许多在她看来不可理解之事,与亲眷分路而行、绑架唐寅、舍近求远走沿海路途、进福州城等等,现在又多了一项受贿。
若沈溪跟别人一样,寒门出身而且吃够了苦头,那受贿无可厚非,越是从社会底层出来的官员,越容易被腐化,因为他们知道没权没钱的痛苦,可沈溪是什么人?当初汀州商会敛财巨万,到如今沈溪也从未为钱财发过愁,怎么会为了二百两银子而出卖自己的节操?
沈溪叹道:“玉当家的要理解本官的苦楚,本官若不收,除了会令福建都司的人警惕,回头用什么来募兵养兵?没有兵,谁来平息匪寇呢?”
玉娘想了想,是这么个道理,可她还是不能接受沈溪受贿。
可一回头,沈溪便吩咐:“来人,把这些礼物,送到布政使司衙门,就说是本官路过福州,送去的一点见面礼。”
玉娘听了哭笑不得,沈溪这种出人意表的举动简直要把她给折磨疯了。
“大人,您这又是作何?”玉娘有种想把沈溪的脑袋扒开,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