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的箱子,就在外面的院子里,还请大人明察秋毫。还有今晚官驿放火,也是訾当家做出的决定,她说要把大人和您的随从,都全部烧死,然后造成意外失火的样子,逃避罪责。”
沈溪对于老儒生林师爷的话很满意,点头道:“訾当家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子虚乌有,信口诬陷!”
訾倩发疯一样吼叫,无论是欺行霸市杀人越货,还是派人放火烧死朝廷命官,二者都是死罪,现在看起来证据确凿,按察使司那边怎么都不可能帮她,她死死地拉着尚应魁的裤腿道,“尚大人,您可要为民女做主。”
“哦?”
沈溪望着尚应魁,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,好似在说,现在证据确凿,你倒是履行之前所说的话,为她做主啊。
尚应魁被众人望着,脸色红了变青,青了变紫,紫了变黑,最后一脚将訾倩踢开,很明显在这种时候他懂得什么叫弃车保帅,就算那些事都是他安排让訾倩做的,此刻他也要撇清关系。
尚应魁一脸恨其不争的神色:“訾氏,枉本官对你如此信任,未料你竟然做出许多伤天害理之事,本官身为一省藩台,当维护法纪。陶臬台,罪妇便交由臬司衙门处置!”
他这么说,看似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