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成为了指证尚应魁和布政使司官员的罪证。
陶琰、常岚和按察使司的吏员涌上去翻阅,一时间都感觉后背发凉。
沈溪能寻到如此多的罪证,显然非朝夕之功,那沈溪这次来福州显然就是有预谋的,偏偏布政使司的人对沈溪极为轻视,居然主动派人前来官驿试探,訾倩更是麻痹大意想杀人放火,结果直接落入沈溪的圈套。
江栎唯和玉娘上去拿起几本账册看过,随后对视一眼,心里开始犯嘀咕……这下可不好向朝廷回报了!
上官让他们在路上规劝和约束沈溪,让他别闹出太大动静来,结果沈溪还没到治所梧州,途经福州时就拿福建布政使衙门开刀,将一名从二品的大员拉下马来。这一趟下去,估摸三省地方衙门的人要得罪个遍。
“沈中丞,这些罪证……怕是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。”
陶琰面带几分遗憾看向沈溪,显然是担心仅凭这些证据无法给尚应魁定罪。
要知道账册和札记,都是訾倩和她手下的一面之词,若无法找到确凿的罪证,尚应魁就会继续逍遥法外,在场所有人事后都会招致尚应魁的报复。
沈溪心想,我把事都做到这么绝的地步了,就算没确凿的罪证,也不会放走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