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府和卫所不作为,令海盗、河盗、倭寇、山贼横行,民不聊生。李将军还有脸问本官做什么,那本官倒要问问,你这个都指挥使在做什么,为何置我大明百姓于险地,任其自生自灭?”
沈溪慷慨激昂,李彻面红耳赤,羞愧地低下头。
沈溪继续说道:“官府纵容倭寇、海匪,私相授受,民有冤情而无从得伸。本官奉命平匪,三司不但不相助,反倒处处设置障碍,本官恨不能将你等就地正法,以正朝纲!李都史,你到底是助本官,还是不助?”
李彻神色闪烁,被沈溪痛骂一番,只觉无地自容,但他身在其位,已经不单纯是武将,还是一名政客。
是否出兵剿匪,已超出行军打仗范畴。若出兵,耗费钱粮众多,布政使司衙门不调拨钱粮就需要卫所自筹,能起到的效果极为有限。另外,若是盗匪和倭寇一下子禁绝,便会断了地方每年因匪患而跟朝廷讨要的钱粮。
另外,都指挥使司衙门跟倭寇、海盗间并未私相授受,只是采取了听之任之的方式,匪寇抢海船制造麻烦,军队就有借口跟朝廷伸手要钱。
李彻道:“沈大人轻气盛,很多事不是您想象那么简单。”
沈溪怒道:“本官想的有多简单?莫不是你要告